Saturday, March 21, 2009

探望大姐

探望老友秀兰不果。
我把车转回头,到大姐家。
看到大姐在大门前散步。
我即刻叫了她几声。
她走近篱笆铁门。
我告诉她铁门是锁着的。
她走近屋里拿锁匙。
出来时却告诉我说她找不到它。
“是谁把我的铁门锁住了?你不能够进来,怎么办?”她着急地问。
“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吧?我不用进去了。改天我再来看你。你进屋里去吧!太阳很大呢。”我安慰她。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间屋子里的。好像是莹儿(她的小女儿)把我载来这里玩,她怎么还没来看我呢?不知道是谁把我关在这里像看门狗一样看家了!你出去时帮我问一下,好不好?”大姐语言有点模糊地说。
听在耳里,格外的幸酸!
驾车时,眼泪差点掉落下来。
之后,又到五姐家转一回。
小莲已经回到家了。
她会在下个星期一到对面大桥的大医院实习上班。
会逗留在泗里街一个月多。
到达五姐家时,她只有一个人在家。
五姐夫去柔佛州开会。
小莲则去堂会参加小排。
我跟五姐两姐妹就坐在饭桌边聊天。
说到大姐时,五姐就说:“很同情大姐的情况。她这一生,就是如此地过着日子了。”
问及五姐手上的一个伤。
她说:“看到房间里的窗紗有个洞,就自己去五金店买网自己做。手指竟然被刀削掉了一片皮。顿时流的一手都是血。赶紧叫小莲。她载我去诊疗所包扎消毒。因为家里刚好用完棉花。大医院的马来女护士很小心地帮我包扎。今天早上去诊疗所换药时,那些实习的护士竟然很粗鲁地把我的纱布硬硬拉出来,痛得我叫她们小心一点。我还要教她们用水先弄湿那些棉花。那群年轻的护士还叫我要dahan(忍耐)一下。我说我能够忍耐,但是他们一拉出棉花,我的伤口又立刻流血。他们只草草地用棉花把我的伤口抓住,痛得不得了!”
听到五姐的一番话,我又惊又好笑。
惊的是我感觉到那个伤口好像是在我的手指上。
好笑的是,怎么换成是病人教护士怎样处理伤口的?
五姐说阿薇会在4月8日带着她女儿回娘家。
作外婆的五姐还车了两个小枕头套及床单。
我看到小床上摆满了洋娃娃及玩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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