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982年10月14日,砂拉越晚报)
没有半句虚言。也不存在任何企图。要给你写这一封信。
你相信也好,不相信的话我也是很无可奈何。毕竟,我们曾经很要好过,不是吗?
念小学的时候,我们很少来往。中学时更不用说。
(也许我们当时都不曾发现过对方)
离了校,彼此都土生土长在泗里街,见了面,只做礼貌上的打招呼,别无他求。直到你我处身在异乡时,才有了来往。
(原来我们是很投机的朋友哦!)
当时我在八打灵,而你欲作他人妇,住在新加坡。我们时常有书信来往。几乎一个月有三、四封。我们什么都谈。什么都有好谈论。
(因此成了知已!)
除了此,我还拉过线,你及马格烈之间的悟会线。记忆中,你们是很要好的一对朋友。后来因为误会,所以彼此没有来往很多年。
一向以来,我是很重视我所交过的朋友。特别是那些曾经舆我很有缘很谈得来的朋友。马格烈一向对我很亲切。虽然她曾发生了一些不如意的事。我还是对她念念不忘。因为也是在同个时候,我变得更加了解她。
后来,你和她有书信的来往。不过,等我离开八打灵後,你们又没有来往了。此次,彼此变得都很固执 -还是忘不了以往的误会根!
本来,一向好强的我,又想从中拉「和好线」,但后来经三思而后行,觉得自己一路来太过闲散。
“他人的事管来何用?”我想。
弄得你和马格烈都以为我有得到什么好处才帮你们拉线。
“自己弄得一身尽是蚁!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场面!”我觉悟。
上个月,回去泗里街老家一趟。
要回去明都鲁上班之前,曾到你的办事处小坐一会。
回到工作的地方後,觉得应该写一封道谢信,所以就写了那么一封信。
心中也提到你的哥哥。
想不到你反而怪我在追你的哥哥。你的这一句话真的让我受不了!
的确,正如你所说:“我们是富有人家。你们是务农的。门户不当。”
朋友,当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怀疑,我实在是很生气。后来觉得自己没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。所以也没写信去询问你。
坦白说一句。自小,我就不喜欢跟有钱人家作朋友。直到我念完小学到中学就读时,遇到依特拉,我才了解到,不是所有有钱人家都是看不起人的!
当初跟你通信,就是因为我和你谈得下。想不到事隔四年,我们会因为你的一个哥哥而不和。
朋友,你尽管放心,我不会做出对不起我自己的尊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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